啪叽一声,县令跪了:“大人,这肯定是刁民的诬陷,请大人勿要相信。”
“诬陷?哼,我可与你不一样,我手头可有证据,你要不要看看?”
鲍晴天走到门口,看了眼如日中天的太阳,估算着刘通差不多该到了。
县令那脑门上的汗不要命的流,一滴滴滴在地上,他低头看着那汗渍,脸色苍白,面目狰狞。
而刘通真的来了,在街上不停的打听着张家老宅在哪里。
行人看着那气势汹汹的打手,都吓坏了,指了指那被行人围绕着闹腾的地方。
刘通目光眯了眯,一摆手,那些打手便凶神恶煞的冲了过去。
扒拉开行人,甚至无视衙役。
正要扒拉开门口的那人冲进去时,突然寒光一闪,赵鸣生长剑挥戈。
那两打手胳膊一疼,血淋淋的伤口滴着血。
“找死。”
打手可都是狠厉的主,受了伤,自然不会无动于衷。
两个,三个,挥刀冲向赵鸣生,赵鸣生不屑的都没挪开步子。
一剑挡三刀,用力一扫,那三人便被掀飞,摔倒在地。
“是个硬点子,大家一起上。”
打手们杵在门口,进又进不去,自然蜂拥而上,解决掉赵鸣生为先。
赵鸣生是担心鲍晴天的安危,才没让开步子,不好放开手脚。
鲍晴天看刘通来了,露出一抹笑意,又走回了院里,对那跪着的县令说道:“也不知道他是你的救星,还是你的丧门星。”
县令自然注意到了门外的动静,一方面他有些兴奋,杀死鲍晴天,那什么罪名都烟消云散了,另外一方面,他又担心,他认为鲍晴天是钦差大臣,钦差大臣被杀死,那可不是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