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鸣生却不舒服了,有意想跟鲍晴天比比,频频与他碰杯。
鲍晴天酒量也不小,但也经不住赵鸣生的海量啊,喝了七八杯后,脸色便有些发红。
张萱儿也差不多。
借酒浇愁,能忘愁,也能更愁。
张萱儿是忘了,鲍晴天却是更愁了。
晚上虽然都各自的好好的睡了一觉,第二日张萱儿活蹦乱跳的起来,鲍晴天后半夜被尿憋醒后,便没有在睡着过。
脑海里无时无刻想的都是那案子。
黑眼圈,疲惫感,鲍晴天第二天早早的便起来了,站在院里,他在等着老者。
老者起的也很早,不过看到更早的鲍晴天微微一愣,随后笑呵呵的走了过去:“能早起的年轻人不多了,你不错。”
“老爷爷,其实我是专门来这里等你的。”
“哦,你有事要找我?”
老者有些疑惑。
“嗯,我就是想问问老爷爷,还记不记得十年前家父所犯的案子。”
鲍晴天期待的看着老者问。
老者先是一个沉吟,随后看着鲍晴天说道:“你都知道了。”
鲍晴天摇了摇头:“并不清楚,要是老爷爷知道些什么,还请告诉我。”
老者露出一抹回忆的神色。
踱步在院子里走着,鲍晴天亦步亦趋的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