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废物,居然比不过一个女子。”
县令已经看到了张萱儿,露出一抹隐晦的色心。
渐渐的鲍晴天葛芸,妍儿也出现在他视线里。
县令目光一眯,一挥手,让衙役们把刀收起来,毕竟对方也是县令,事情不能做的太绝。
将鸟笼挂起,脸上含笑的迎上去看着鲍晴天道:“不知昆明县的县令来贵阳找本官何事?”
鲍晴天瞥了眼挂着的鸟笼,开门见山说道:“我要十年前一起案件的卷宗。”
“十年前案件的卷宗?”
县令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鲍忠。”
县令脸上闪过一丝惊疑,目光一眯,打量着鲍晴天的同时心里开始活络起来。
“不知这位大人,要他的卷宗做什么?”
“你只需给我就是了。”
鲍晴天觉得这县令不太靠谱,并不想跟他明说。
“那恐怕这卷宗不能给大人你了。”
“那如果我有这个呢。”
鲍晴天直接将金牌亮了出来,那县令一个哆嗦,再三确定后,急忙跪了下来:“下官不知大人是钦差,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他说话间,恶狠狠的看了眼那些衙役,那禀告的衙役心里有苦难言,他本来是想说的,可那情况说的有用吗?还不如保一时平安要紧。
“现在卷宗可以给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