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萱儿跟着说:“你说那裁缝铺的一家人会不会真的把那帮主杀了。”
“为什么这么说?”
“那老板眼中有杀气。”
“那你看看我有没有杀气。”
鲍晴天目光一凛,戏精附体,带着摄人心魄的寒意看着张萱儿。
张萱儿心里咯噔一下,她心里清楚鲍晴天对自己不可能会有杀气的,但现在却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奇怪。”
“没什么奇怪的,杀气可以伪装,有杀气不一定会杀人,没有杀气也不代表他不会杀人。”
“那你的意思是那帮主还没死?”
“开那铜箱的钥匙没找到之前,他应该还不会死。”
张萱儿想了想,觉得鲍晴天说的极有道理,不过她可不愿当面称赞他,只是呵呵一笑道:“希望如你所愿。”
衙门很快就到了,这是个小县,与保定城没法比,县衙简陋,皮鼓上都满是灰尘,而站岗的衙役都安逸的不停的打着哈气。
鲍晴天见此也不进去了,转身就走,张萱儿不解道:“来了怎么不进去。”
“没那个必要了,这里很久都没有刑案发生。”
“你又未卜先知了。”
张萱儿眼睛睁的大大的。
鲍晴天也不解释,目光探视前方呢喃自语道:“没有刑案发生,难不成真是走了狗屎运捡到的大礼包?”
“谁说没有刑案发生,你忘了我们之前路过的那个县吗?”
张萱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