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罚贝勒,那小子会升官发财。”
“爹没开玩笑吧。”
“爹什么时候骗过萱儿了。”
“就算这样,我还是不能原谅他。”
张萱儿见张辞说的如此胸有成竹,那担心之意尽去,又想起了鲍晴天那番冷言。
“他对你做什么了,萱儿如此在意?”
“他...那混蛋说我就是他一个保镖,从始至终都是。”
“没说错啊,你就是他一个保镖啊,难道还有其他关系?”
张萱儿闹了个大红脸:“他说话的样子很讨厌,还用钱羞辱我。”
“不可能啊,爹看他不像是这样的人的。”
张辞一脸狐疑的样子。
“爹,你居然怀疑萱儿说谎?”
张辞急忙摆摆手:“没有的事,爹从来都是无条件相信萱儿的,这样,爹现在去会会他,敢欺负我宝贝女儿,非得好好教训教训。”
张辞说着站起身,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张萱儿一愣,随后一把拉住张辞:“爹,算了吧,反正我们以后再无瓜葛,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张辞心里一怔暗道:“那可不行,赵鸣生还得靠他收着呢。”
不过张萱儿现在在气头上,张辞也不好说什么,呵呵一笑道:“走,叫你娘去做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葛府,鲍晴天写好了书信和卷宗,书信先是给了老管家保管,让他明天晚上交给葛姚氏,而卷宗他交给了牛德,也是明天晚上交给张辞。
做完这一切后,鲍晴天躺在床上睡觉,可能是习惯了睡地铺,张萱儿没在他依然也睡地铺,看了眼空荡荡的床有些思念的味道。
王拔,这两天终于联络上了金钱豹,在一处大院,金钱豹背着手看着王拔。
王拔跪着,心里七上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