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摇摇头不解的看着那绣花针。
“能这般用这细小的绣花针杀人,如此看来,凶手定是武功不俗之辈。”
张轩目光绽放出一抹精光,手中抱着的剑也放下单手提着。
“张兄,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针,而是杀人针。”
“杀人针?什么意思?”
“跟你说了也不懂,因为是...对牛弹琴哈。”
“你...。”
张轩吃人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鲍晴天的背,鲍晴天总觉得背后莫名的有些发凉,紧了紧袄袍,就要去扯罩在死者下身的被褥。
张轩急忙别过头去猛的手胡乱一抓,拧着鲍晴天的小辫子喊道:“既然都知道死因了,就不要亵渎死者的尸体了。”
鲍晴天都被拧的顺起身了,拿手去解开张轩抓着辫子的手,张轩因目光没有直视前方,自己的手悄然被抓住,一个激灵,松了辫子,本能的抬脚一个飞踹。
“哦呜....。”
鲍晴天悲催的仰躺在死人身上,他被踢到男人最忧伤的蛋蛋位置,痛苦异常,呻吟中压着死者的手撬动了一下,而这只手上的老茧也让他目光一紧。
“死者年纪不大,又是富贵之人,怎么会如此厚的老茧,难道是习武之人?”
张轩本来听到鲍晴天的惨叫声,还有些愧疚,眼睛偷偷的眯出一条缝瞧了瞧,看他正玩弄着死者的手和胸,又急忙背过身去脸红心跳的揉捏着自己刚才被抓的手气呼呼道。
“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能在做什么?而且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