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燕吓了一个哆嗦,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一切,只是摇着头不停的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最后委屈的又哭红了眼。
“哭哭哭就知道哭,人死在你面前,你一个大活人咋啥都不知道,哎,妈妈送你的金簪子呢。”
老鸨又是一阵唠叨,这一晃眼便注意到春燕头饰上少了自己送她的金簪子,立时有些紧张的问。
“妈妈,那个,春燕弄...丢了。”
“什么...。”
老鸨差点一口气没缓上,翻了翻白眼,扶着桌子心疼道:“那可是妈妈花了五十两特意为你挑选的,只是为了让你更好的吸引客人,并不是送你的,没曾想....。”
“妈妈...春燕会赔你银子的。”
“唉,说银子太见外了,妈妈其实就是希望你能打扮的更漂亮些,你打造一只一模一样的自己戴着就行,记住是金的,可别低于五十两,不然太寒酸了。”
一听会赔老鸨又是笑意盈盈的挽上了春燕。
“县令大人,她们母女二人一唱一和分明是想分散我们的注意力,这里她的嫌疑最大,你应该把她带回去严刑逼供一番,定然有所收获。”
护卫冷笑一声对华福拱手道。
严刑逼供春燕,如果张轩不在,或许华福会这么办,而且不光这么办,还能办的更龌龊一点,但是现在嘛,利弊要好好衡量清楚一番才行,所以并没有着急说话。
张轩听到严刑逼供四字,脸上闪过一丝愤怒,刚想说话就听到鲍晴天的声音。
“我说你们是笨呢还是傻啊,哪有人谋财害命还在自己脑门上写上杀人犯三个字的。”
鲍晴天看不下去了,从走道拐角处小跑到门口讥笑道。
听到这声音,沈魁浑身一个不自在,转身往门口看了眼,眼神顿时阴霾下来,不过没看到自己的狗腿子,他也没立即发作。
华福真是有些脑壳疼不过老鼠眼一转溜,顿时眼中又闪过一丝阴笑,待鲍晴天进屋后,对自己那心腹衙役使了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