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池能理解他的苦心,自然也很真诚地答应他一定会谨慎行事。
“老师,难道这件事情就只能是确定是宰相那边所为了吗?”江明庭有些不解地问道。
李东学摇了摇头,却也不方便与她明说,“这件事情你也不要多想了,皇宫里的事情都与我们无关。”
没想到李东学竟然也会厌恶皇宫,这样江明庭有些出乎意料。
但是既然他已经这么说了,江明庭也就不想再多问了。
两人告辞了燕池,便又回到竹林栈道。
江明庭和李东学两人离开之后,营帐里又只剩下燕池一个人。
燕池叹了口气,看着桌上的马鞭,久久不能释怀。
是的,他也在纠结到底要不要着手调查这件事情,但是一旦调查起来,他深知肯定会遇到麻烦,而且还可能是不小的麻烦。
到底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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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太子和太子妃的婚事将近,伯爵府每天上上下下走动得愈加频繁。
有来套近乎的远房亲戚,还有时不时便会来坐上一阵的亲朋好友,就可忙坏了柳江姜和江守犁。
另一方面,江明月自己光是采买自己喜欢的东西,每天也忙得不亦乐乎,似乎他们母女俩已经放弃了整蛊江明庭。
没有她们母女俩的打扰,江明庭也多了很多休闲时光。
有时候遇到李东学外出去给皇宫里的权贵看病,江明庭提前知道,便会在伯爵府休息一日。
在伯爵府的时间里,她绝大部分还是在研究医书。
现在她看的这些医书不再是从江守犁的书房里搜刮来的食疗养生,而是更为专业的医学着作。
江明庭现如今早已不是那个当时参加医学讲堂时的那个小白,有了李东学的教学,还有她锲而不舍的学习,现如今看似晦涩的医学着作,在她看来早已不是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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