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守犁败下阵来,在一旁的柳江姜早已按捺不住。
“明庭丫头,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难不成还在怪你父亲这么做是不对的?”
江明庭无奈地叹了口气,“明庭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父亲不让你跟皇宫里的人有来往,是为了你好!”
江明庭在心里讪笑,这柳江姜表面上说得这么好听,不过是担心自己和皇宫里的人有来往,以后保不准也会嫁给皇宫里的皇子世子,是担心自己抢了江明月的风头罢了。
江明庭知道柳江姜的心思,也就不会去与她争论。
江守犁说道:“不管怎么说,不能做的事情就不要去做,我让你不要去就不准去!”
江守犁这么说,江明庭却还是不甘心,“父亲,你口口声声说这是不能做的事情,可是,若皇宫里的人真的要与我们发生什么,难道仅凭我们的力量就可以抗拒吗?”
“你……你这是要翻了天了吗?”江守犁被江明庭说的哑口无言,一气之下,话都说得不合逻辑了,“到底谁才是家里说话的人?身为伯爵府嫡女,你还有没有点规矩?”
江明庭放弃了。
最能改变一个人的,到底就是观念了。
放弃了劝说自己父亲的想法,江明庭随即沉默了。
然而,江守犁的气并没有因此而消退,反而看到江明庭不说话后,以为她在用她的沉默反抗自己,更加生气。
“不说话了是吧?你现在就给我到祠堂里去跪着!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放你回去!”
江明庭在祠堂里跪着,最高兴的人莫过于江明月和柳江姜了。
刚得知这个消息,江明月就领着白芍到了祠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