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魏氏性子急,怕不是在乡下憋坏了?”柳江姜似笑非笑地打趣着。
江明佑一直也是受柳江姜的气,听罢,冷笑着回道:“我家母亲性子太急,也比不上柳姨娘个性子急。”
这一旁坐着的大婶婶和二婶婶齐齐捂着嘴笑。
江明庭也忍俊不禁,硬是憋在嘴边,不敢出声。
“你这孩子!”柳江姜气得吹胡子瞪眼,却看到其他人都在偷笑,不想闹更大的笑话,暗暗将气压下来,“没大没小的,也不知道早些年的私塾都读到哪里去了!”
江明佑得理不饶人,“知书识礼,也需要对方能够知书,而后才能识礼。”
话音刚落,一直默默吃饭的几位又忍不住笑了。
江明庭暗喜,这江明佑拐着弯骂人的本事还挺强!
“好了好了,都专心吃饭吧,别说些有的没的了!”江守犁都这么说了,柳江姜自是不敢发火,只能强压住火气化为食量。
家宴进行到一半,大婶婶瞥了一眼江明庭,说道:“前几日听说明庭丫头染了寒疾,今日瞧这脸色苍白,是还没好?”
江明庭在来家宴之前,特意让小乔帮着在脸上抹多了一层白粉,看起来脸色要比常人更惨白些。
这柳江姜佯装一脸愁苦道:“就是啊,前几日我还以为是普通的寒疾,没想到这几日不见,明庭丫头这脸色是越发难看了,都怪我平日料理家务太忙,没多去关心关心这明庭丫头。”
江守犁担忧地看着江明庭,“明庭,要不要我明天去请太医过来?”
“不用了父亲,”江明庭笑着道,“大夫说了,我只是体虚,多用心调养两日便可痊愈,只是脸色看起来吓人,并没有很难受。”
江守犁还想说什么,但看江明庭也没有在逞强,还是将话咽了回去。
柳江姜笑着道:“我们明庭是最懂事的,会照顾好自己的,大郎你也不用操心了。”
“上回还听说这明庭和明月都掉了池子里去,这明月恢复得挺不错哈。”大婶婶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道。
这柳江姜的脸一下子就黑了,江明月也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