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国身子还不大好，杨徽扶他在楼下先休息一会儿，准备等阳光柔和一些再走。
楼下人来人往，有病人，有病人家属，见到一老一少站在楼下，脚旁放着行李，不禁好奇。
有认识杨徽的护士走过来，问他们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杨徽也不避讳，直说因为没钱了。
护士张张口，眼眸中露了些同情的目光过来。
过了一会儿，杨建国说想上厕所，杨徽扶他去，站在外边等他的时候，不经意间听见刚才那位护士与人在隔壁女厕所聊天。
“那个爷爷和孙女真的太可怜了，我都没见过女娃的爸妈来过，我猜他们也没给自己老爹出钱交住院费，不然他们也不至于没钱住院吧。”
“哎……你不懂的，他们是红河下面村子的村民，那边本来生活条件就差，就算这个老爹的子女愿意出钱给他治病，也没多少钱的，每天几百块几百块地开销，哪里耗得起？”
“他们没有医疗保险吗？”
“没有的，你不了解情况，我们城里的人，很多都没有医疗保险，农村的更没有了。”
“哎……真是太可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