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第168号大街,哥伦比亚大学的一个会议厅里。
关于永生鱼细胞的一个专家交流会议即将接近尾声,最后一位演讲的是日本教授FutamiKunihiko(二见邦彦)。
二见教授已经五十多岁了,在生物学研究方面有着很深的造诣,主要研究鱼类,最近的研究成果正是关于永生鱼类EPC细胞,所以会议邀请他来分享新论文的内容。
在这次会议里他最关注的是一位同样是亚裔的学者,虽然研究的不算同一方向,但对方的研究速度和研究成果都足以引起学术界的广泛关注了。
这位学者来自中国,此时就坐在最前一排,面前桌子上有他的名牌“LeviHuang”。
二见教授还知道,这位Huang教授的中文名叫黄子珩,因为他最近的一篇很重要的论文目前只用中文发布了。
为了准确获知论文信息,半吊子中文的二见教授看完学生的翻译后还逐字逐句地理解了一遍原文。
和周围多少看起来已经中年或老年的教授们不同,黄子珩很年轻,是当前业内公认的天才型青年学者,在博士期间就曾多次发表高水平论文。
此刻,他戴着金属框眼镜,穿着简单而正式的西服,正微笑合群地关注着演讲台。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个年轻人正在认真地记录这次会议。
但实际上,他大脑正在开小差。
也不是说没听会议内容,实际上他已经养成只放一部分精力留意会议重点,然后发散思考的习惯。
只不过今天他发散思考的内容跟二见教授研究的内容关系不大。
“与大多数哺乳动物相反,鱼细胞系是永生的,尽管没有转化,但几乎没有细胞衰老迹象。”
“RIS的有限机制可能在鱼类细胞系的抗衰老中起作用。”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没有鱼类是可以真正永生的……”
“何况人类,这基本是不可能的。我已经做了57次验证了,目前已出现的相关研究我都已经证明了不可能实现。”
“为什么总是会有人想要研究永生药物?”
“算了,不要想了,这也不是我的研究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