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应该会是这样:都已是子夜,宫门早已落锁,便是皇帝差了人,此时也早回去了。
元恪又不蠢,等他再想一夜,怎么也该反应过来了……
李承志暗喜,带着缰绳稍稍催了催马。“啪及啪及”的声音顿时大了起来……
越走越近,越走越近,已离宅门不足五丈,李承志疑窦突起。
阁楼守夜的亲卫耳朵再背,也应该能听到响动了,但为何一不见有人喝问,二不见有人给自己开门?
有诈……
他头皮一麻,一靳马缰,准备打马就跑。但马头都还未调过来,突听“哐”的一声。
像是被人砸开的一般,两扇中门猛的被人拉开,只见门后影影绰绰,竟似藏着好多人。猛见一道光火亮起,被人挚在了手中。
定睛一看,不是高湛还有谁?
高湛脸色乌青,眼中似是要冒火:“李承志,知不知道爷爷差点将西市翻了个底朝天……”
还真跑去西市找了?
“啊?哈哈……”
李承志尴尬的一批,“西市太闹,我便去城南会馆坐了坐……”
城南会馆……洛水边的青楼?
高湛两只眼珠子直往外突:“你竟然敢召妓?就不怕父亲与大姐(高英)知道,打折你的腿?”
不动脑子?真要召了妓,还能这么晚回来?
李承志瞪了他一眼:“尝了尝凤月楼的羊汤粲饼(米线)而已……”
“挺逍遥啊?”高湛一声狞笑,一指李承志,“你给爷爷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