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
你们怕印真伤了胡保宗,我还怕胡保宗趁乱杀了印真……
李承志嘴角含笑,看了一眼正在给后面的几个胡氏家将狂使眼色的胡保宗,又转过头来警告道,“不要妄动,真要逼的印真杀了你家校尉,你们死了事小,想想你们的家人能不能活下来?”
该死……
胡保宗暗暗的骂了一声。
这李承志的脑子是怎么长的,为何反应如此之快?
印真根本没听懂李承志这句话的隐意,只以为李承志果然非常在意胡保宗,手下的动作更快了。
他一手持刀,一手解下甲带,在胡保宗的脖子里绕了两圈,又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同时,嘴里还说着惊叹的话,用来拖延时间:“郎君真是好武艺,胆气更足,和尚自愧不如……”
“是么,我也这样觉得!”
李承志拦下了跃跃欲试的李松和李柏,心有余悸的捡起了酒爵,瞅了一眼。
箭头已被钉入杯底,紧紧的嵌在其中……
这可是铜的呀,甚至弩机刚刚才被激发,弩箭的初速都还未运行完全,就有这样的力道。若是真射在人身上,又会是什么下场?
手枪也就这个威力了吧?
幸亏自己反应迅速……想着想着,他就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李承志举起酒爵,又朝胡保宗扬了扬,后怕的说道:“现在该知道,李显为何那般胆大,敢在正堂里朝我伸拳头了吧?
这根本和李松对我恭敬不恭敬没一文钱的关系,是那个蠢货的意识还没转变过来,只当他家郎君,还是以前那个“只要他不服气,提着拳头就能干”的傻郎君……
不怕告诉你,自乃之公起,李家便定下规距:未立冠之前,家中子弟上了演武场,就没有什么主家和仆臣的说法,只有胜者为王。为的便是磨练子弟的武艺、胆气,以及对敌的经验……
要不是和李彰李显从小打到大,我哪来的应对今日这种险境的底气和本事?”
竟然还聊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