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喜儿娘吓得一下子站了起来,快速往后面躲了去,她以为她家男人又要动手了呢。
“哼,你来打我啊,有本事你打死我。”喜儿娘快速抄起一个板凳,准备跟她家男人拼个你死我活。
“哼,愚蠢,好男不跟女斗。”又一次,喜儿爹败下阵来,他突然觉得日子没了盼头。
都说老婆孩子热炕头,可是自己呢,孩子没了,婆娘又变成这幅模样,生活早就变了样。
“哼,窝囊废,是个男人你就该出去把那个贱人杀了,是她害死了我们女儿,她就是个扫把星。”喜儿娘此刻披头散发的上前拼命的摇晃着喜儿爹。
“冤有头债有主,是你自己间接害死的喜儿,你为什么还不能醒悟呢?”
这样的对话已经发生了很多次,每次都是无疾而终,“我吃饱了,出去走走。”
喜儿爹又一次落荒而逃,独留下喜儿娘又开始嚎啕大哭。
听着屋里自己女人的哭声,喜儿爹颇感头疼,这个女人愈发的不可理喻,经常莫名其妙失踪,也不知道背地里打着什么主意,再这样下去,也许这个家都散了,不对,这个家其实早都散了。
喜儿爹漫无目的在山林里穿梭,不经意间来到了种植木耳的山坡上。
“这是害死喜儿的毒物,我要毁了它们。”喜儿爹扯了一根树杈,就想上去毁了眼前的木耳,蘑菇。
“不对,不对,我也差点被喜儿娘洗了脑,张大夫说了,喜儿的死另有其人,对,对,另有其人。
寨子里的人家也都偷偷尝了,都安然无事,那个丫头还拿了出去卖了,换了钱。”喜儿爹就这么坐在山脚边,抱着木桩子睡了一夜。
早上安小北按例过来巡视的时候发现了冻的瑟瑟发抖的喜儿爹。
小北立马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喜儿爹身上,“叔,你醒醒,快醒醒,你怎么在这里睡着啦,可别冻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