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斯年起身,说了句:“走了”。
就被陈叔搀扶着,离开了牧辰逸的住所。
上了车,他对上前面陈叔询问的眼神,沉声道:“回庄园。”
车辆疾驰,他回想着刚刚牧辰逸说的那句话,“如果她是装的,你打算怎样?”
他还能怎样?
如果她要装,那他也只能装傻,跟着她将计就计将错就错,别无他法。
终究,是他欠她的,无论她失不失忆,他都欠她。
他身体往后仰靠着,闭上了眼睛,刚刚在牧辰逸那里喝了酒,现在头有些晕。
车开进庄园,陆宁也刚开车停到前院,从车上下来。
她回身,看向陈叔扶着薄斯年下车,皱眉走过去:“怎么了?”
陈叔应着:“少夫人,先生喝多了。”
走近了,陆宁闻到了他身上酒精的味道。
这才上午,不是才下飞机的,好好地怎么还喝了酒。
陆宁走过去,扶着薄斯年的手臂,再开口:“陈叔,你去忙,我来吧。”
他看着走路有点晃,但应该也没喝很多。
陈叔应声离开了,陆宁将人扶进了卧室,注意到他很浓的黑眼圈,还有侧脸上的伤口,整个人显得疲惫不堪。
她将他放到床上,问了一句:“你干嘛去了?”
这模样,还真不像好好地出了趟差。
薄斯年拽住了她的手臂,将她往下拉,“阿宁,陪我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