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孽障所行之事老奴真实是不知,待老奴查清楚,绝不会纵容于他!”
“老先生这是做什么?”韩云鼎表示南宫月将他扶了起来,又说道,“这本来是赵先生家事,无需向我解释。我许愿的事情却与这有关,那是赵先生应得的,还望赵先生不要推托才好。”
赵总管冷汗涔涔地推托了半天也不敢承受,韩云鼎笑了一下,说:“既然赵先生执意不受,那我就暂时发出来为先生保存着,待先生完成韩家大计之后再说吧。”
“谢奴才恩典。”赵总管擦了擦额上的汗子,然后开端回复漉州、湄州、蜀州三地的产业情况。虽然韩太夫人曾经择定了蜀州,但韩云鼎却没有保持漉州、湄州两地,正所谓掩人耳目,预备起来总是没有错的,就算用不着,也还有大笔的盈利可以用。不过,正如韩云鼎所料,海运、矿山这两种产业可以说是暴利产业,但也是最为困难的局部,而蜀州次要产业是田地,算是成熟稳定。
韩云鼎听完之后点了摇头,说:“有劳赵先生费心了,漉州、蜀州这两地照目前的势头持续开展就是了,湄州这个地方却得小心,开发矿山一定会影响到左近的居民,别让底下的人胡来,宁可多花些钱也不要紧。不过,时间上也要尽量加快速度,不行的话也要先把房产、店铺一类置上去。”
“是,老奴今天就去湄州一趟。”赵总管说道。
韩云鼎正要说说蜀州的事,南宫月却匆匆地走了过去,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韩云鼎点点头,又向老总管交待了几句,便遣人将他送了出去。
一个身上穿着紫色衣袍,神色覆着半边面具的男人走了出去,拖拉地向韩云鼎跪地行礼:“属下参见督统大人。”
韩云鼎看了一眼他的穿着,便晓得他是在宫里当差的侍卫,也是神弩营安插在宫里的眼线。谣言传出来的那几日,韩云鼎曾吩咐他们多留意宫里的意向。她问:“可是宫里有什么事?”
“在宫里安插的眼线传来音讯,今天下午褚太保进了御书房,说是有先帝的遗旨要给皇上,后果皇上摒退了殿内的人与褚太保密谈了大半天,事先值守于御书房殿外,因属下耳力好,曾听到皇上与褚太保二人曾几次提到督统大人的名字,所以特来向督统大人禀报。”那男人说道,“褚太保分开御书房后皇上没有出来,也没有见任何人,直到早晨才带着装遗旨的匣子回了乾元殿。”
“哦?”韩云鼎挑眉,她倒有些猎奇是什么事让他反响这么大呢!她又问:“晓得那遗旨的内容么?”
那侍卫摇了摇头,说:“没有督统之命,属下不敢擅动。”
“辛劳你了。”韩云鼎称心地点了摇头,说,“这件事你就当作没听到过吧。”
“是。”那侍卫说道。
韩云鼎命南宫月赏了他一张五百两的银票,然后将他送了出去。不一会儿,南宫月就回来了。韩云鼎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说:“假如我想晓得那遗旨的内容,你能办失掉么?”
“能。”南宫月毫不犹豫地说。
“那你就去替我看看吧!”
当晚,孟胤运很晚才去了同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