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这传言被有意无意地传进了孟胤运的耳朵,他只是找黄帆问清楚之后,向身边的侍卫吩咐道:“你去给朕查清楚,这谣言究竟是从哪里传出来!”
“是。”侍卫应道,躬身退了出去。
孟胤运神色阴沉地坐在龙椅上,堆了满桌的奏折却完全看不下去。
黄帆看孟胤运神色真实不好,便小心走上前,劝道:“皇上,您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为这种事不值。宫里的人就是这样,有个什么风吹草动都要传得跟翻天覆地似的,要是不理它呢,过一阵子也就好了,要是真把它当个事,那还真说不定会惹出什么事来!”
孟胤运冷哼一声,说道:“绵绵入宫之初就有这种传言,朕没有理睬,但这件事到如今还在传!朕就懊悔现在为什么没理。”
“皇上,别怪主子多嘴,您对敏贵妃如此溺爱,怪不得她要成为他人的眼中钉了,这样几句谣言真实是不算什么。”黄帆在宫里待了那么多年,有些东西曾经见怪不怪了,他笑着说道,“不管怎么说,分布这种谣言的人多半是为了迷惑皇上,只需皇上不置信,其他人又能如何?”
“所谓众口铄金,怎能置之不理,多少……”孟胤运突然摇摇头停住了,韩云鼎和暮绵绵一个是他最倚重的左膀右臂,而另一个却是疼到心田里的男子,他怎样能了允许他人随意损伤他们?但是,他的心里除了对这谣言的愤恨之外,为什么会这么焦躁,这么焦虑呢?一种异常的觉得让他捉摸不住而又无法疏忽,仿佛浑身长满了刺一样,心里这口吻无论如何也顺畅不了。
黄帆无法地笑了一下,说:“那也得等查出谣言出处才行呀,皇上您如今急也没有用。”
孟胤运如今想的并不是这个,心境也并没有因黄帆的话而舒缓,心里念头一转,突然怔了住,仿佛被自己的念头吓到似的,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神色犹疑不定看了黄帆一眼,犹疑地说:“也有无风不起浪的俗语,会不会……”
黄帆看出些端倪,说道:“皇上,您该不会以为……”
“朕自然是置信他们的!”孟胤运飞快地驳道,私会一事基本是无稽之谈,但韩云鼎和暮绵绵之间的确是有他不晓得的机密,正是这一点让他心里多少有些不舒适吧。
黄帆弄不清楚孟胤运的心思,便不置可否地说:“西越作乱之前,圣安皇太后身体不好,您亲身下了旨意,允韩太傅自在出入内廷好开解宽慰圣安皇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