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怀里的东西掏出来强行塞进叶脉的手中,然后整个人像箭一样从桥上射了出去。而侍卫们听到那一声惊呼便曾经围了过去,暮绵绵没跑几步便又被围住了。
杨素馨扶着丫鬟的手渐渐地走了过去,说:“本宫还以为你多能跑呢,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暮绵绵说:“馨婕妤,我手上有一件东西可以让大夏反败为胜,所以我必需马上把它交给皇上,若是贻误了,馨婕妤你能够担当不起。”
“笑话!”杨素馨一点也没有被她吓倒,鄙夷地看着她,说,“就凭你?谎言我听得多了,还没有听过这么可笑的!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像不像那块料!你们还在等什么?还不快把她抓起来,交给圣慈皇太后治罪?”
最初一句是冲着侍卫们说的,侍卫队长赶紧上前。
“站住!”暮绵绵怒喝一声,说道,“我好歹也是皇上亲身封的婕妤,是皇上的人,你们这些脏手敢碰我?”
那侍卫顿住,为难地看了杨素馨一眼,说,“敏婕妤若肯配合,属下自然不敢跨越。”
暮绵绵称心地点点头,说:“馨婕妤,领路吧!”
杨素馨气结,此后又突然笑了起来,说:“你就虽然嚣张吧!”说完,转身便走。
不断到他们都走出了御花园,叶脉才从桥底下爬了下去,她伸出手看着掌心里的卷轴,眉头犹疑地皱了起来。
御书房的偏殿里,孟胤运独自一人站在那幅巨型的域图前,看着南边那一片饱受战乱的土地,整个人堕入了深思。自从西越向大夏发兵之后,他就不曾有过这么安静的时分,他虽然不在战场,但每一天都过得好些打仗一样,直到现在他才干静下来好好地梳理一下自己的思绪。
该做的,能做的他都曾经做了,剩下的难道只能听其自然了么?他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草民参见皇上!”他的面前忽然有一道消沉的声响响起。
孟胤运吓了一跳,先前他曾经将一切的宫女内侍遣了出去,并吩咐除非是南疆战报,否则他谁也不见。他直觉地问道:“战事如何?”回头看清楚那人的装束,才发现他不是来传递战报的,甚至也不是宫里的侍卫或内侍,他愣了一下,随即神色严峻起来,说:“你是谁?居然胆敢私闯御书房。”
南宫月单膝跪在地上,说道:“皇上恕罪,草民是庆安侯韩云鼎身边的侍卫南宫月,侯爷入狱之前吩咐草民去办了几件事,如今事情都已有了后果,草民特来向皇上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