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告诉卓小凡，他之所以厨艺能够达到如今的程度。
其实都是卓小凡自身的功劳。
而它，只是提供了菜品制作的方法而已。
对此，卓小凡心中很是迷茫。
他之所以会走到今天，就是因为有了这系统。
可是系统却告诉他，这些成就是靠他自己取得的。
为此，卓小凡的思想陷入了无尽的循环之中。
但卓小凡没想到的是，事在人为这个成语！
其实系统并没有说错。
归根结底，它只是个辅助工具而已。
而最终执行人，则是卓小凡本人。
卓小凡每天的努力，那都是众人有目共睹的。
每一天，都是在忙碌中度过的。
也就是说，卓小凡的厨艺之所以会越来越好，是因为他自身的努力。
当然，系统起到的作用也是不可缺少了。
有因必有果，而系统则是那个唯一的因！
只不过，现在极度依靠系统的卓小凡，还没有发现这个问题。
然后，卓小凡就在繁杂思绪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卓小凡来到百味屋之后，向黄宇问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