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凯被老爷子气势吓得噗通一声,直接跪了下来。
将近五十岁的男人,眼泪一滴一滴掉了下来,“爸,我真不知道她会那么恶毒啊!”
这一夜,白振凯已生了不少白发。
老爷子却对白振凯失望透底,缓缓闭上眼睛,“现在我定安安为白家的继承人,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可画画……”白振凯刚起个头,就毫无底气的熄了声。
他咬咬牙,又要说什么时,病房门“嘭”地一声被推开,白莲画直接冲了进来。
她穿着病号服,双眼通红像兔子,“爸,你为什么要让警察带走妈妈啊!”
肖査楠也进来,担心的扶住白莲画,“画画,别冲动,对肚里的孩子不好。”
白莲画却不理,直接到老爷子面前,噗通一声跪下。
“爷爷,妈妈一向心善,她怎么可能害您呢?”
肖査楠满眼着急,想要扶起白莲画,“画画,医生说了你情绪不能太激动,更不能受寒,快起来。”
老爷子到底是看着白莲画长大。
更何况对方怀了孕,他有些心软,脸色也缓和不少,摆摆手道,“查楠,你先扶画画回去。”
这是不准备将张碧慈做的事牵扯白莲画身上。
肖查楠听出言外之意,扶起本就没想跪多久的白莲画,“好的,爷爷。”
白莲画像是听话极了,哭哭啼啼的出病房。
快迈出去时,又回头看向老爷子,哭喊着,“爷爷……”
老爷子叹气,“别说了,你妈的事,警局会查清楚给你,也给我一个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