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意安闷哼一声,连一声疼都没叫,挺直了背脊,眸子里没有任何温度,直视着白振凯。
白振凯怔愣了一下,没有举起第二鞭。
张碧慈哭着劝道,“凯哥,我们好好和意安说就行,千万别动手啊。”
白意安抬眼看去,鞭子已落,这劝的还真及时。
张碧慈被那冰冷的视线刺了一下,呜呜咽咽又哭了起来。
白振凯见白意安仍不肯软下身段,又举起鞭子,“跪下!给你阿姨和妹妹道歉!”
白意安冷哼一声,“不跪天不跪地,更不跪贱人和小人。”
“你,你……”
白振凯气急,很快甩下第二鞭,却在半空被白意安抓住,鞭子在她细嫩的手心炸开,很快有鲜血滴滴哒哒落下。
白意安眼神冷漠,“爸,你是想打死我?”
白振凯目露凶光,咬着牙要抽回鞭子,“你是我女儿,我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
“呵,妹妹喊一声疼,爸你就要打死我,她抢我未婚夫你有骂过她一句吗?”
白振凯理直气壮的开着口,“画画是中药了!还有,别说得这么轻飘飘的,你是把她手给弄断了!”
“对了画画!”
刚才被白意安气昏头,白振凯竟然忘了白莲画还受着伤,赶紧扔了鞭子,就准备将白莲画送去医院。
白莲画被扶着离开时路过白意安,看着地上的血,她忍不住向对方投去得意的视线。
可刚抬眼就看见白意安嘴角划过一丝阴冷的笑。
下一秒自己右手就被白意安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