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闲托着下巴想道,当然知道这是不科学的,一个国家的兴衰,虽然跟教派有些关系,但也不是一定,不能一棒子把佛教打死。
“看来短时间内,道佛双方怕是不会有大的纷争,接下来也只会为了地皮的事情打打口水仗。”陈闲说道。
“你下句是不是想说,没热闹看了,咱们散了吧,然后你好去陪你那位女道友?果然是重色轻友!”猕猴王笑着调侃道。
“我可没说过散伙的话,猴哥你别冤枉我!”陈闲的确有次那想法,不过没说,不想被猕猴王猜到了,但这事可不能承认,是故连忙辩解道。
“哼!恶人先告状,竟然敢污蔑我冤枉你!”猕猴王嘿嘿笑道。
打打闹闹,时间也就过去了,到晚间,鹏魔王也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众妖王又是一番欢庆。
连续一个月,道佛双方都很安静,陈闲却憋得无聊,每日出除了与几位哥哥猜枚化拳斗地主,便是磨练武艺,日子十分单调。
期间牛逼魔王回了一趟翠云山看望妻儿,但却很快回转,这让陈闲很是怀疑,几位妖王邀自己来看道佛掐架是假,在洛阳有所图谋怕才是真。
不过陈闲不是好奇心并不重,也不深究,每日见牛逼魔王、蛟魔王和猕猴王四个要么成名已久,要么手眼通天的妖王早早出晚归,心中的猜测越发坚定。最关键的是,他发现洛阳城中的大修士也来越多,如同赶集,证明他的猜测并非空穴来风。
陈闲知道这些后,也不常守在洛阳城中,闲来无事,也到洛阳周边转转,偶尔也会去洛水与明熙幽会。
春去夏来,天气渐热。这日,陈闲并五位兄长在树荫下闲聊,说起近日洛阳修士频频现身之事,狮驼王问道:“几位兄长,是否有事蛮着我们?”
牛魔王摆手笑道:“事情尚未明确,不好说!”
“说来听听,猜测也无妨,让我们心中有个底!”狮驼王继续追问道。
陈闲与禺狨王二人虽然没有言语,但也目光灼灼的盯着牛魔王,想要知道单位。
牛魔王托着下巴沉吟了会才道:“这事告诉你们也无妨,不过你们听听就行了,也别太当真!”
“牛哥,你就别学猴子卖关子了,赶紧告诉我们吧!”狮驼王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