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屏后,手机不震了。
雕了一会儿,裴羽看了眼手机,依旧是安安静静的。
不管他,继续忙自己的。
过了一个小时,季白尘依旧没来消息。
裴羽有点坐不住了,什么玩意儿嘛。
发了两条就不发了。
这哪里是求原谅的态度。
爱发不发,裴羽把手机推远了些。
她起身挑选着工具,手触过一排排的锉刀,眼睛却一个劲瞟着手机。
闭眼凝神了几秒,最后还是拗不过,持过手机,划开对话框,盯着季白尘的头像,莫名火大。
刚转好的披萨放在手边都没了热度,这会儿却没胃口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气什么。
按理说是自己要晾着他,嫌他烦,这会儿又这么关注他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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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尼黑,不知名的地下酒吧私人包间。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已经拉开了序幕。
椭圆形的牌桌上荷官女郎正在发着牌,牌桌的两端清晰地放着两张底牌。
室内安静得只有荷官的询问和发牌声,牌桌上方悬着的一盏孤灯,摇摇晃晃得将这场牌局的紧张气氛推到了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