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福很害怕,他重重一跪,“请夫人恕罪,请夫人饶过奴婢,奴婢发誓,我儿子、孙子再不敢生出半分不敬……”
“你敬重夫人,就敢抹去你妻子为了保住你一对孙儿,毒害誉国夫人的事实,你那孙儿只是奴婢,如何能与誉国夫人的尊贵相比?”
“堂上教子,枕边教妻,余嬷嬷犯下此等大罪,不可饶恕。杖责五十,发往嫡长房名下矿场做苦役罢。”
命可保,可矿场苦役比庄子上更过。
她不要他的命,但不能轻易放过他一家。
若不是稚子无辜,她都想杀了那两个孩子。
可有过的是余嬷嬷。
“谢夫人大恩,谢夫人……”
冯晚心下一沉,“姐姐,你太仁慈了,杀而不死,必成后祸,我从他儿子眼里看到了仇恨。”
冯昭被她一提,定定地看往冯福之子冯顺的方向,冯顺快速地移开了视线,慌乱、紧张。
“晚儿以为如何?”
“冯福、冯顺杖毙,冯顺妻儿灌下哑药送往北疆,我听说,那边军中有不少喜欢女人,亦喜欢这等小儿的将士。”
这县主竟似比夫人更为狠辣。
冯福没想冯顺如此愚蠢,竟然露出了仇恨的目光被看到,既然仇恨他们,哪里还会有活路。
冯昭道:“冯祥,照县主之意办罢!”
冯福、冯顺父子被绑到条凳上,冯顺拼命地大骂:“哈哈,好,好,我娘杀誉国夫人,杀得好,哈哈……”
冯福轻斥一声:“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