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苏羽惊疑的盯着血色符文，分外不解。
苏沐雨徐徐穿上紫色裙衫，面无表情道：“正如你所见，傀儡铭文。”
“傀儡……”苏羽微微困惑。
苏沐雨梳理着散乱的秀发，徐徐道：“你应该知道，东域神府的学生，从来不是自愿来此。”
这一点，苏羽来之前就已经知晓。
毕竟有谁愿意在这样一座无法毕业，就要成为同窗奴隶的严苛学院呢？
“知道。”苏羽道。
苏沐雨摇摇头：“但你一定不知道，学生毕业之后的去向。”
苏羽略微诧异：“你是指毕业的，还是无法毕业的？”
无法毕业的，成为了毕业之人的奴隶。
“当然是那些毕业的天之骄子。”
苏羽仔细思索，说起来，他还真的没有太关注毕业学生的情况，想当然以为他们外出各自拼搏和修炼去了。
“去向如何？”
苏沐雨淡淡道：“他们一直都在东域神府，一步未曾离开。”
未曾离开？苏羽深深蹙眉，猛然想起什么，有些不可思议道：“你是说……”
“看来邪散人已经给你看过那一千尊大尊境半生傀儡了。”苏沐雨面带几分同病相怜的怜悯之色。
什么？
苏羽心底悚然一惊。
难道那一千半生傀儡全是过往毕业的优秀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