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秦仙儿，一定会笑嘻嘻的叫苏羽哥哥。
“随便吧。”苏羽淡然道，左右无事，他打量蝶儿的修为，道：“你停留在巅峰霸主多久了？”
指点修为吗？蝶儿不以为然，她长期在爷爷的指点下才能突飞猛进，别人不了解她修炼过程，实力再高指点也很有限。
“一年吧。”蝶儿说道。
苏羽轻轻颔首，突然双眼射出一片银色的火光。
顿时间，蝶儿只觉得脑袋中一阵刺痛，好似灵魂被灼烧一般，忍不住抽搐的尖叫了一下。
随即，灵魂蓦然一松，好似有什么附着在灵魂上的东西被烧掉，整个灵魂都显得轻盈、灵动。
“前辈，你这是……”蝶儿满脸吃惊，有些惊疑的问道。
“是否经常感到灵魂莫名刺痛，偶尔会灵魂不稳，还会觉得很容易疲惫？”苏羽不经意的问道。
蝶儿娇体轻颤，眼眸睁得老圆。
这些情况，的确都有发生，但她从来没有对外人提起，哪怕是爷爷。
他只是看了一眼，怎么可能了解那么清楚？
望向苏羽的目光，变得非常崇敬，不敢隐瞒，点头道：“是的。”
苏羽没有再多询问，只是淡淡的叮嘱：“不要汲取信仰之力修炼，效果虽好，但弊端非常严重，非你能承受。”
蝶儿脸色煞白，眼光躲闪，哆哆嗦嗦道：“苏前辈不要告诉爷爷。”
信仰是只有圣王才能享受的东西，平时都被黑色雕像吸收，不会被外人拿走修炼。
她是一次无意中发现，吸收了信仰修炼非常快，所以总是偷偷汲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