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中。
颜予肩披长袍,拧着眉毛看着床榻上血肉模糊的人。
“这是……”
秋棋嗓音有些沙哑、沉重的回答说。
“是……文幼。”
颜予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大惊失色。
“什么?这是……祁文幼?”
秋棋连连点头。
颜予刚想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但他也不是蠢人,立刻想明白了一些什么。
一拍脑袋。
“定是那秉权之子秉原干的好事,那小子自幼横行霸道,欺男霸女。”
“小老儿早该想到,宁惹君子,不惹小人!”
“诗关之上,他父子二人颜面无存。”
“没想到让这孩子遭了这无妄之灾!多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就,怎么就……”
秋棋也叹了口气。
“先生,西澄在这帝都之内无路可走,不认得什么良医。”
“不知道先生可否找人救治文幼?西澄还有事情……”
颜予一低头,看到秋棋攥紧的拳头,抿了抿嘴。
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