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慎言出言提醒。
法官也出言提醒：“被害人请按照律师要求作答。”
姜慎言向法官颔首致谢，然后继续问道：“莘止澜女士，是您将我的当事人推荐给你的父亲，并且要求他在莘氏任职是吗？请回答。”
“是。”
莘止澜皱起眉头，慢慢地握紧了拳头，她明白了对方律师的用意了，只要他营造出莘止澜心里早就爱着厉蕴楠的假象，那么这场下yao就是一场‘你情我愿’的tou.情，因为谁也没有证据证明那个ya。
是自愿还是被别人下的。
毕竟这个时候莘止澜已经结婚，更何况现在她的丈夫还在现场！姜慎言此招不仅在逼迫莘止澜，更在于激怒池屹，让莘止澜毫无还手之力，这样就能轻松为厉蕴楠辩护成功，到时候落得一身不道德的名声的是她莘止澜。
姜慎言依旧面色从容，继续问道：“我的当事人在莘氏任职期间，莘止澜女士曾多次出手相助，帮他解围，是吗？”
“是。”
这是没办法否认的事实，她向否认，可是却无法拿出否认的证据。
“这件衬衫是否是莘止澜女士亲自帮我的当事人挑选的，日期是去年七夕情人节。”
姜慎言拿出桌子上的一件衬衫，以及小票问道。
莘止澜抿紧了唇，她无法否认，消费记录在那里，她无从抵赖，握紧了拳头，点头道：“是。”
指甲渐渐嵌进肉里，那种刺痛让她慢慢清醒。
忽然一双温热的手包裹住她的拳头，轻轻地将她紧紧握在一起的拳头慢慢地掰开，不让她自己伤到自己。
莘止澜低下头就迎上此刻坐在她身边的池屹带着温柔的笑意的眼光，他温和地笑着，眼中带着万千星辰地仰望着她，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不在乎，你别怕。”
如何不在乎？不过是想让她此刻减轻一点儿负担而已，他听到这些的时候恨不得立即上前捅死厉蕴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