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敢了，她左右开弓，“啪啪啪”地打在常嬷嬷脸上。
等常嬷嬷反应过来，脸上已经是一片火辣辣地疼。
秦氏也吓蒙了，一下子蹦了起来，指着商末末吼道：“商末末，你疯了？”
商末末一把扯过常嬷嬷的头发，痛得常嬷嬷眼前发黑，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哀嚎：“太太，太太救我。”
商末末回头看着秦氏：“我没疯，她说的，我若是不满意找她算账，我当然不满意了，她把我姨娘打出那副德性，我难道还要对她夸手称赞，给她送面锦旗？”
秦氏：“她可是我身边的人，你。。。你竟敢打她，你。。。你。。。”
事情来得太突然，秦氏一时想不出什么话来。
“我怎么不敢？都是陪着大娘子你嫁过来的，我姨娘好歹陪我爹睡过，这个老奴又没陪我爹睡过觉，她凭什么打我姨娘？怎么？我爹的一夜春宵不值钱呐？”
秦氏：这。。。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这个时候，正好商澈远赶来了。
秦氏一看到商澈远便赶紧道：“澈哥儿，快，你妹妹疯了，你快把她拉开。”
秦氏和常嬷嬷两个人说着私房话，其他下人自然都遣开了，秦氏素来金尊玉贵，看商末末这样自然是不敢上前的。
刚好看见商澈远来了，理所应当地觉得是有个人来阻止商末末的。
谁料商澈远又往旁边趔了两步，声音不大，但是很肯定：“我就是来看看有没有我妹妹打不过的，现在看到了，我也放心了。”
秦氏：？？？像特么做梦一样？
这兄妹俩是一夜之间都被鬼上身了？
但是她来不及多问了，商末末已经扯着常嬷嬷的头发连打带踹，常嬷嬷一面求救，一面张大嘴“斯哈”“斯哈”地呼吸，像拉风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