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烧心, 劲儿冲,弄得人胸口都是暖烘烘的,脸热, 身上也热, 浑身不太舒服, 总是少了点什么。
叶昔言没经历过两个人是咋样的,亲密地挨了碰了,接下来就寻不到方向了, 啥也不会。她光会扯淡,嘴甜哄人一套一套的,问完一句就没了下文,干巴得完全拧不出多余的东西。
江绪有意说:“别想。”
她不听,咕哝似的地回道:“你抱我一下。”
江绪依着,抱住她的后颈。
托赛车队长期训练的功劳, 叶昔言搂高差不多个头的对象几乎不费劲。不久, 江绪借机挠了挠她的下巴, 而后低下了头。
叶昔言半合上眼,等对方碰到自己的嘴巴了, 再慢慢把人放下来, 接着圈怀里, 一只手搂江绪腰上,另一只手捧江绪的脸,用拇指指腹刮擦轮廓。
离别之夜,楼上楼下其他人都在收拾行李, 为明早的出发做准备, 只有她俩不一般, 悄悄躲这里。
叶昔言只正儿八经地亲了江绪一次, 随后做了点别的,胆儿大,借着酒劲耍无赖,让江绪朝向冰凉凉的墙壁,从后边将人揽住。两人各自都看不到对方的脸,叶昔言只能瞧见江绪的背影,而江绪眼前是一片白色。
不知过了多久,江绪攥紧叶昔言的手腕,往后靠这人胸口,仰头抵她肩上,缓声说:“叶昔言,可以了。”
叶昔言转头亲亲她的鬓角,“好。”
身上还有酒味,挺重。
江绪的头发原本是绑起来了的,不过没绑紧,眼下都散开了,头绳掉在了地上。叶昔言脚下有点晃,但还是腰身蹲下帮忙将东西捡起来,犹豫片刻,出去洗了洗,顺便搓两下手指,随即不讲究地在衣角擦擦,再回来帮江绪扎头发。
“不用。”江绪说。
她执意,“我帮你。”
头绳沾了水,湿的。
叶昔言不太会帮别人绑头发,马尾都扎歪了,斜向一边。江绪也不嫌弃,都将就凑合。
出去之前,叶昔言嘬了口江绪的唇,“晚点我去你那屋,不过夜,陪你待会儿,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