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清慈低下头,露出自责的样子说:“母亲说得是,是儿媳的错,儿媳也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会在一夜之间就传得满府人尽皆知。”
太夫人也皱了眉头,是啊,这消息也传的太快了吧?这倒好像是有人在推波助澜一样。
她不由地又看着坐在那里露出一脸的自责的姬清慈。
姜夫人又说:“这府里到处都在传你嫉妒秋霜,才把她当天就送去了庄子上。不就一个通房丫环吗,既然阿霄喜欢,就抬为妾室就行了,至于把她送到庄子上,闹得人尽皆知吗?”
姬清慈的脸上又露出更加惭愧的神色:“是,母亲说的是,儿媳也这么想,只要夫君想要,儿媳定不拦着。即使她是在儿媳的房里爬夫君的床,儿媳也不在乎。
只是昨天夫君却说他不记得这事情了,也不知道秋霜是怎么上床的。就是问秋霜,她自己也迷迷糊糊地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上了床睡在世子身边的。
所以夫君一气之下,就让人把秋霜捆了,要让人伢子过来,把她发卖了。儿媳觉得她本就是母亲给夫君的通房,卖了不好,这才把她送到了庄子上。”
姜夫人看了她一眼,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她又皱了眉头:“原来是阿霄的主意,那这府里怎么就传成了这样?”
太夫人听了姬清慈的话,眼睛却是一闪,她问道:“阿慈是说,阿凌和秋霜都不知道两个人是怎么睡到了一个床上的?”
姬清慈松了口气,还好,祖母听出来了这里有问题。她看着太夫人恭敬地说:“是,秋霜只承认她想趁着孙媳不在时讨好夫君,却并不知道她是如何上的床,她那一段记忆缺失了。”
姜夫人一听就惊讶地皱着眉头说:“阿霄不是喝醉了吗?他不记得有情可原,这秋霜怎么会不记得了?”
姬清慈说:“夫君只是喝得稍微有些上头而已,并没有喝酒,但他却也没有那一段记忆。”
太夫人的眼睛突然就变得凌厉了起来:“这是有人嫌府里太安静了,非要搞点事情出来不可了。”
姜夫人赶忙劝慰太夫人:“娘,您别动气,小心身体。”
姬清慈也说:“祖母,母亲说得对,您要顾及着您的身体。”
太夫人说:“这府里平静的太多年了,我本以为不会再有什么事情,看样是我高兴的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