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屑地看向姬清淑:“不就几个金锞子吗,又不是没见过。”
姬清淑就笑着说:“二姐是不在乎,可是妹妹现在什么都没有,就是我的嫁妆,都是要捡两位姐姐不要的。妹妹当然在乎。”
姬清婉一听,皱了下眉头说:“谁给你说的这话?”
姬清淑垂下眼睛,她又抬起头来看着姬清婉:“难道妹妹说的不对吗?”
姬清淑看着姬清婉的眼睛就流露出了一丝的悲哀。
在这个府里,她没有姨娘帮衬,爹爹不疼她,哥哥不爱她。
她一直信任和依靠的嫡母和大姐对等她表面一套,背后又是一套。
关键的时候她就是那个被嫡母和二姐舍出去的人。
现在她时时感到心冷和恐惧,因为她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要抓些钱在手里。
现在这个机会来了,二姐为了和大姐赌气,把这个荷包给了自己。
既然如此,那这些钱就是她的,她要把这些兑换成一张一张的额银票,放到身上。
可是她看得出,二姐又后悔了,想把这个荷包拿回去。
她赌二姐不好意思硬抢,二姐一向就是以端庄的大姐小姐示人的。
果然姬清婉黑脸盯着那个荷包看了一眼,然后她不屑地笑了笑说:“四妹,什么时候学得那么财迷了,你还我抢不成。”
姬清淑的心放下一些,想了想,她又讨好地说:“二姐,我知道您是不屑于和我争这个的。谢谢,二姐,你能把这个给我,想我在这府里,孤苦仃俜,也就你还疼惜我。”说着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姬清婉的心里突然就烦躁了起来,算了,不就是一些金子吗,她何必非要把它拿回来。
想想这个小庶妹也确实挺可怜的,也确实除了自己之外,无人再对她好,那就这样吧。
可是她还是很心疼那些个金子的,那些个小兔子,小金鱼的多么可爱,那可是好几百两银子的,就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便宜了四妹。
她叹了一口气不耐烦地说:“好了,别哭了。我说过,你的嫁妆就包在我的身上了,亏不了你的,走吧,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