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灵儿说完，便懒得再施舍给他一丝一毫的目光。
“灵儿乖，若是青暮问你，你便说我闭关了，好不好？”
这会儿。
苏小狐嘴角还能带着笑意，柔而缓的低语。
“等日子久了，他便不会怪我骗他了。”
许灵儿鼻子一酸，眼泪忍不住从眼眶流出。
许灵儿的灵力源源不断的输入苏小狐的身体，却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一点反应。
良久。
即便是困顿了不行，她也不敢闭上眼睡去。
她怕这一闭眼，苏小狐就真的消失了。
许灵儿紧紧攥着她的衣袍，泪珠从脸颊处滚落至苏小狐的脸颊上。
“不用输灵力了，灵儿，让姐姐好好休息罢。姐姐就睡一小会儿。”
苏小狐望了她最后一眼。
许灵儿的手紧了紧，缓缓点头。
“好。”
许灵儿来到湖畔，将苏小狐的身体轻轻的浸入湖水之中。
整个过程里，她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鲜血都从嘴角流出，才不至于失声痛哭。
即便如此，那悲痛的泪水，源源不断的从眼眶中满溢出来。
湖水没过了苏小狐的鼻尖，血污渐渐的化开。
许灵儿的手从她腰间极慢的抽出，带着不舍，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