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越残暴,越血腥,他看得越过瘾。
袁丰润并没有罢休,转身走向吧台,端起顾客没有喝完的一杯啤酒,朝着燕哥的头不泼去。
燕哥悠悠的醒来,疼痛和无尽的恐惧包围着他,他声音微弱,哆嗦,脸上布满着鲜血,右眼就像一个血窟窿,看着就像从地里爬出来的魔鬼,恐怖至极!
“求求你,快点杀了我……杀了我,我现在只想死……”
袁丰润又慢慢的弯下腰,手中的水果刀在指缝间旋转着,动作十分潇洒,行云流水,眼底却透着无尽的黑,无尽的冷,还有无尽的狠!
“你忘了现在自己是一只蚂蚁了吗?”
声音突然间一沉,手起刀落!
水果刀再次向他的左眼插去……
两只眼睛变成两个血窟窿,身体疼的弓成虾米,最后突然间一颤,身体放松,失去直觉……
袁丰润缓缓的站起来,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燕哥的血迹现在在他的嘴角上,看上去就像是刚刚喝了人血的恶魔。
事实上,他现在就是恶魔,心中再无仁念,再无善意。
他朝着疯子和赖皮走去。
随着他的脚步越来越近,疯子和赖皮的瞳孔一点一点的扩大,惊恐万分,身体就像是在筛糠,“不要……求求你,放了我们吧?袁丰润,不,袁哥,以前是我对不起你……我磕头认错……”
“都是我的错,我才是……狗,我还会学狗叫……汪汪汪……”
如果不是他们的太阳穴上还抵着枪头,恐怕这时候腿已经软了,要跪下不停的磕响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