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误会你了吗?”
滕亦瑟表情极其的淡定,甚至还有一丝嘲讽,以后不愿意搭理他,转身背对着他,一手将自己身边的灯关掉了。
“我很纯洁的!”
陆鸣忱没想到这个女孩儿这么了解自己,看来自己真的是不了解滕亦瑟,似乎只知道她有一个不堪的过去和一个名字之外。
对于这个女孩儿的生活习性,对于这个女孩儿的性格完全不了解。
“……”
滕亦瑟没有跟他争辩,也不想搭理他,闭着眼睛酝酿的睡意。
男人则是盯着她的后脑勺看,时不时的会用手指戳戳她的后背,见女孩儿真的不想搭理他。
陆鸣忱也不自讨没趣了,能混到人家房间不让人家赶出来,这已经是一个质的飞跃了,老实巴交的就在床边儿假寐。
可他太低估这个女孩儿对自己的诱惑了,一整个晚上他根本睡不着,时不时的就会醒过来,而且还想靠近人家,都被自己的理智给劝服了。
现在不能太着急,要一步一步的来才行,这个女孩儿并没有信任他,肯定不会甘心把自己交给他的。
第二天一大早,滕亦瑟就感觉被重物压的无法呼吸,刚开眼一看他那双强有力的手臂,居然压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怪不得做梦会梦到被人掐死。
她抓着他的胳膊想把他推开,如果这个男人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轻轻的往下挪了挪。
滕亦瑟盯着他那双罪恶的手,推又推不动,哪有拿不开,只好狠狠的掐了他一下。
沉睡中的男人疼的猛地睁开了眼睛,一脸迷茫的看着她,“刚才好像做梦了……”
“你该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