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说话算话!”
陆鸣忱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半信半疑。
“我为我之前的所作所为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我,我同意离婚,但是我们离婚的事情现在不能,公布出去!”
滕亦瑟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认真的看着他,眼中的恳求让陆鸣忱不忍拒绝。
“文之清不会又想耍什么花样吧,你这种为了攀上高枝,连尊严都不要的女人,我真的可以信任你吗?”
陆鸣忱上过一次当之后,对眼前这个女人非常的憎恶,不屑的打量着她。
“你说,我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
滕亦瑟为了能让自己活下去,不得不委曲求全,能让她逃出虎口的人只有陆鸣忱。
“写声明,说之前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都是你一手策划的,恢复我的名誉!”
“现在就算我说,别人也会以为你逼迫我说的,请你给我一段时间,等我以后回来,或者是以另一种方式,一定会帮你澄清这件事!”
滕亦瑟那不能给他写这种声明,文之清若是知道自己要走的话,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四目相对,两个人用眼神交流着,陆鸣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答应她,直到后来他都没有想明白。
“好……你想去哪儿?”
“越远越好,最好谁也找不到我!”
滕亦瑟还没有出过国,甚至就连偌大的北城都没有走出去过。
都说她是文家的大小姐,其实她就是文家养的一个活的心脏承载体。
而自己的亲生父母到底在哪儿,她从来没有去找过,这一次,她一定要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问问他们为什么抛弃自己。
“那就去北美,随便找一个城市,可是我不知道我这么帮你,最后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陆鸣忱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应该是在文家受了惊吓,要不然也不可能回来睡了一觉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