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手机里传来阎朔的声音。
“早安宝贝儿。”
云念清顿了一下:“早……”
——
后来的两周,两人几乎都是这样度过的。
阎朔那边不知道怎么样,反正云念清是这样的。
晚上睡觉打一晚上的电话,中午或者下午再打一通,全是阎朔打过来的。
慢慢的云念清也习惯了。
再过三四天云念清眼睛上的纱布就可以取掉了。
她已经可以看见了,为了恢复的更好,避免眼睛收到伤害,医生说还需要再带两天。
云念清也习惯了摸着走路,从刚开始磕磕碰碰到现在已经不用扶着墙壁了。
——K国。
医院内,金发白大褂的中年医生满脸不可思议,说着一口流利的英语:“怎么会这样呢?这不可能啊,怎么会一点效果都没有呢。”
阎朔从第一天来就开始做治疗了。
这种治疗是无比痛苦的。
通过仪器,逼你一遍又一遍的回忆心中最痛苦的地方,直至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