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奔驰车上，等着车子上了高速，叶青栀想了想，问道：“商老板，冒昧问个问题。”
“叶小姐，什么事情这么客气？”商织羽好奇的问道。
凭着感觉，叶青栀应该是有些小腹黑、外加性子活泼开朗的女孩子，一下子这么客套，他还真有些不适应。
“是这样的——我们上次在老王头的古玩交流拍卖会上认识的？”叶青栀微微皱眉，问道，“那天，你带了一个‘眼睛’？”
“眼睛？”商织羽一愣，随即笑道，“你说，张老先生？”
“嗯！”叶青栀点头道。
“叶小姐，张老先生固然是极好的，但是，他最精通的似乎是瓷器。”商织羽微微一笑，说道，“我听的张老先生说过，做他们这一行，从小得有天赋，还得有名师带入行，学个几十年，初窥门径。”
叶青栀听得他这么说，也只是笑着。
“他专攻瓷器，对于杂项也颇有研究，但是我收藏——只喜欢瓷器而已。”商织羽继续说道。
“你这不是要请一尊金佛？”叶青栀含笑问道，“为什么不考虑一尊瓷佛？”
提到这个，商织羽突然叹气，眉头微微蹙起，沉吟起来。
“商老板，算了，当我没有问。”叶青栀忙着说道。
“叶小姐，你这么一个年轻美貌的小姑娘，又是高等学府出来的，你给我盘盘——”商织羽听得她这么说，低声说道，“家母已经年迈，一直供奉着一尊粉彩的观音大士，不是什么好东西，清末的玩意。”
“嗯！”叶青栀点点头。
她原本询问的意思，就是商织羽不该中途换鉴定师的，这对于张老先生来说，打击不小。
尤其是张老先生在老王头的场口打眼的情况下，但是，作为一个鉴定师，谁没有打过眼啊？
现在听商织羽说，只怕商家还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