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勐紧盯着江一星，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劲。
江一星试图躲避张勐的目光。
贺芒语出惊人：“不就是前男友，有什么不好说的？”
贺芒眼底含着笑意，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嚣张态度。
“什………么！！”张勐的声音猛地大起来，到破音的边缘。
周围的群演和工作人员们纷纷朝他看过来，他才意识到这是个公共场合，又把声音降下来。
脸上的震惊确实一点不少。
他左手拉着江一星，右手拽着贺芒，表情夸张，“你说什么？？”
然后又转头问江一星，“他说的真的假的？？”
事已至此，隐瞒已经毫无意义。
江一星点点头，“就是他说的那样。”
“什么？？”
张勐似乎是不想接受现实，又问贺芒，“真的假的？？”
“真的啊。”贺芒也点点头。
张勐看着两个人一脸正儿八经的表情，世界观崩塌了。
自己作为江一星的经纪人，怎么时候都不知道？
联想到网络上议论纷纭的声音，张勐僵硬地在江一星和张勐之间来回转头。
“所以…你来面试是因为贺芒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