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阮家唯一的公子,阮山麟虽然说住在父亲的府中,但是这个院落修得也不小。
东西两间厢房,中间一个大院子,自然比孙剑客住的地方大很多。
阮山麟叫人把东厢房收拾出来给孙剑客住下,在下人收拾房间的功夫,阮山麟特意叫人在院子里摆上酒菜,和孙剑客两个人打算小酌一下。
所谓的小酌,不过是阮山麟吐槽,孙剑客喝酒。
“我就想不明白了,怎么就一定要去南方呢?”
孙剑客只是伸个耳朵在听,没有打算接话。
“我觉得我爹是不是老了,所以怎么说呢?不复当年勇了吧?”
孙剑客只是小酌,他一个门客能说什么?评判老爷?他做不到;顶撞少爷?他不可能;教育少爷?那轮得到他吗?
“师父,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你会不会带着这么多人全族南迁?”
孙剑客很明白有一种事情叫做“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的事情,他知道自己这个回答既要让少公子满意,还要不能得罪老爷。
他心里也很憋屈,自己不过是一介武夫,这些个管理方面的事情他哪里知道啊?
但是不知道不代表他就可以独善其身,逼到份上他还是要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的。
“咳咳,公子毕竟与孙某人不同,孙某人的想法很简单,但凭手中这把剑供老爷和少爷驱使,唯此而已。”
“师父,你这句话说了等于没说,我问了也白问,得!我敬你!”
两个人在院子里喝酒聊天,聊到很晚才睡觉,第二天一早阮山麟肯定起不来,他也没打算起来,去军营的计划就这样搁浅了。
姚远山这一段日子一直旁敲侧击想要知道阮家的动作,阮山麟很多事情不走大脑,但是全族南迁这件事情他口风紧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