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传雄还没有说话,房二娘就继续歇斯底里地喊道:“你要是把他害了,我就死给你看!”
没有人的心肠是铁石做的,更何况流云是一个特别容易心软的人,房二娘这种歇斯底里的样子不是装出来的,被震撼到不止是她的大哥房传雄,流云也被她这幅样子吓了一跳,同时心里也是暖暖的。
“二娘,我在这儿呢!”他温柔的话语从房二娘身后传了过来。
房二娘回头看到流云,马上就一把抱住他:“谢天谢地你没事!”
房传雄“唉”了一声,站起来准备走了,房二娘也站了起来对着她大哥说:“你就没有话对我说吗?你没有我有,去我屋和我把话说明白了!”
流云看着他们两个离开了以后,想了想就出门远远地跟着他们来到了房二娘的房门前。
他溜到窗户边去倾听两个人的谈话,房传雄和房二娘的功夫远没有流云的高,所以他们完全不知道两个人的谈话流云会听到。
流云一直都是一个君子,当然君子有的时候为了自保,也是会做出一些不那么“君子”的事情,但是前提是他不会害别人,仅仅是为了自保而已。
房里传来房二娘的声音:“你为什么几次三番要害他?”
房传雄又一次叹气:“二娘,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讲,你知道救你命的解药是谁送过来的?”
“邵半山邵神医啊!”
“那邵神医一点功夫都不会,怎么给你山长水远送药来?”
房二娘被他这句话问得愣了一下,“流云去取不就得了?”
“妹妹,你太天真了!你这解药是南国的萧王亲手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