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洐柏感觉到今天自己如果不见好就收,可能就要完,他赶紧虚晃一枪勒马转身打算回营,却发现房传雄正拿着拂尘站在自己的对面。
“怎么?想走吗?”房传雄好整以暇地问。
吴洐柏见他拦住自己,马上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勒马转头就走,没有想到转过头去发现房传雄又站在自己的面前。
吴洐柏就觉得后背发冷,他猛地一回头,发现身后确实是还有一个房传雄,他再往前看,发现出现了很多个房传雄。
其中一个房传雄的脑袋突然变得硕大无比,他一张嘴几乎都能把自己吃到肚子里去。
这张大嘴一开一合地问吴洐柏:“你毒伤我妹妹的事情怎么算?”
“什么怎么算?”吴洐柏此时虽然声音有些发抖,但是气势上还在苟延残喘,“两军对阵本来就有输有赢,如果每一个输了的人都要去算,岂能算得过来?”
这张大脸和大嘴往后退了退,“好,如果说是明刀明枪我们输了那自然是没话说,可是你这枪上有毒可有事先说过?”
“兵不厌诈!哪有自己的杀手锏提前说的道理?你这人好没道理!”吴洐柏反驳道。
“那好,那么对不起了!”这张大嘴说完话以后,从嘴里突然吐出来了一支枪。
吴洐柏用手中枪拨开这支枪,就觉得自己胸口一痛,他低头一看,发现另有一支枪正插在自己的胸口上,他头一歪就往马下坠去。
失去意识之前他听到那张大嘴问:“你自己用的是双枪,怎么自己都忘了?我只想知道你解药有没有带在身上,如果没有的话,那恐怕你的小命今天就要不保了。”
吴洐柏听着他这句话,在失去意识之前他心里一直在想,自己是如何被自己的枪扎中的?自己两支枪都端在手里,如何就能够扎中自己呢?
明明是别人用枪扎中了自己的胸膛,那为什么中的毒是自己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