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打算带我去哪里？”
“稔山啊！你不是说你想去稔山吗？”
“去稔山不是要去乐崇出海吗？”
余文志笑了笑：“星璇不知道怎么想的，出稔山的时候把山给推到卡在冰川上动不了了。所以如果你从乐崇乘船出海，估计一辈子都看不到这座山了。”
胤天压抑住内心的惊讶，平平淡淡地“哦”了一声。
“你变了。”余文志说。
“人死过一次，都会变的。”
“嗯。”这一次轮到余文志用一个字回应了。
两个人没有说话，此时一轮残月挂在深蓝色的天空中。
“要何时才会有太阳？”胤天忍不住问余文志。
“大概要春天吧！”
“啊？那么久，我们就都在黑夜中了？”
余文志点了点头：“而且月亮也不是天天有，现在我们中午还能有点亮光，迟一点去到稔山，唯一的照明就是星星了。不过你放心，足够我们用了。”
“真好。”胤天感叹着。
“你很熟这条路？”
“嗯，她受伤以后，那个世外高人就把她带回了稔山。这条路我走了几次了，所以很熟。”
“我能不能看看你的那把白玉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