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某人开钱庄的,贵人可是从南边来的?”
风乾胜眼睛一亮,这个人见多识广;姓田的眼睛一亮,金主来了!
“小人正是从南方来的,久闻朝阳楼大名,特带着胞弟过来一看。”
“打南边来的,不是做生意就是探子!”
听到姓田的这句话以后,风雅就把剑架在了姓田的脖子上。姓田的“哈哈”笑着,用手把剑尖从自己的脖子上拨开。
胤天觉得这个人也很有意思,剑都架在脖子上了,他也不害怕,还笑嘻嘻地把剑推开了。
姓田的继续说:“杀人你着什么急?等我把话说完嘛,真是的。”
然后他继续对着风乾胜说:“做生意跑买卖的没有贵人这个气质,可是贵人这种气质作探子又实在是失策——”
“哦?田兄为何说我作不了探子?”风乾胜觉得这个人说话有意思。
“堂堂玉树临风一个大公子作探子太明显了,你看那些真正的探子,都是混迹于市井之中,很难发现踪迹,方能探出来东西啊!”
风乾胜听他这么一说,脸色不禁变了,他心想:我果然还是太嫩!
“那么田兄可有什么指教?”
“没什么指教,不敢指教。你能不能让你这个办事一看就知道特冲动的这个从人——”说着他指着风雅,“你让他上一边凉快凉快去,我有话和你说。”
说完他又站了起来,把外衣脱了往椅子上一放,自己上上下下摸了一遍,双手一摊:“我什么都没带,你们放心吧!”
胤天和风乾胜一样对这个人来了兴趣,胤天问他:“我用不用走?”
“你走干什么?我只是让从人走,你又不是从人!”姓田的对着胤天两眼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