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学吗？”霜雪没有回答她，反而问了这个问题。
“我能学吗？”曹娇娘功夫平平，唯有轻功还可以，她见到这种点水成冰的神功自然想学，但是她又不敢相信霜雪愿意教自己，毕竟她们二人萍水相逢，素未谋面。
“这天下自古就是男人的天下，我们女人只能依附男人生活。可是妹妹你有没有想过，女人其实可以不依靠男人生活，只是单单靠一人之力是不可能实现的。”
霜雪将曹娇娘手中的茶杯放回桌子上继续说，“比如说你，你要帮凝晖堂做事，做一些你自己不愿意做的事。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你需要依附男人。你有没有想过依附一个女人？比如说我。”
“依附你我有什么好处？”曹娇娘问。
“男人只会用你，让你做这做那，你要伺候他们饮食起居，还要为他们生儿育女。如果那个男人爱你，比如说像曹金英。”霜雪故意提起这个名字，她就看到曹娇娘面上的表情变了一变。
她接着说：“你自然会过得幸福，但是我问你，你认为男人一辈子会只爱你一个人吗？当你人老珠黄，年老色衰，你男人可能早就娶了不知道多少房比你年轻的女子了！到时你就把全部希望又寄托在了自己的子女身上。你有没有想过女人可以有另外一种活法？”
霜雪说到这里故意又停了一下，“你依附我，我帮助你强大起来，你可有想过利用自己的美貌去掌控男人？”
“和你一样在青楼里度过一生吗？”曹娇娘问道，言语里似有一种不屑，“到时等我年老色衰的时候连个可以依靠的人都没有吗？”
“哈哈，你想依靠谁？等你年老，你儿子已经娶了老婆，你年轻的时候和婆婆争男人，老了的时候和儿媳妇争儿子吗？”霜雪面带不屑地反击，“你能依靠女儿吗？你女儿尚且需要依附男人而生存，你认为她能照顾得了你吗？”
“难道说青楼里就有人照顾我了？”曹娇娘显然无法接受霜雪的说法。
“如果你可以像我一样强大，或者说你不必像我一样，只要你能够帮助很多其他的年轻女子，你还愁没人照顾你吗？你认为秦嵩芳现在在替谁做事？”
“大嫂是你的人？”曹娇娘难以置信地问。
“那是自然，从她入曹府开始你就很难传递消息出去了，你以为一切都是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