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如何,房租该交还得交,水电该分摊还得分摊。
一码归一码,这就是夜明。
付完钱后,黄一峰来到二楼,夜明分配给他的房间。
落地玻璃窗,独立卫生间,装修以原木色为主,床品之类一应俱全。
之所以配套这么齐全,是因为房子之前租给一对画家夫妻做民宿经营了几年。半年前,夫妻俩撂挑子不干了。
就今年这特殊情况,一时半会儿租不出去,夜明自己也没怎么回来住,就保留了原来的状态。
关于夜明的父母,黄一峰所知道的,仅限于两个字“死了”。
以及,夜明父亲是位警察。
因何缘故?什么时候?一概不知,也没敢多问。
黄一峰潜意识觉得,夜明的与众不同,很可能与他父母的死有关。
在外人看来,夜明性情怪异、非常不合群。
他总能轻描淡写地把天聊死,堪称话题终结者。还经常在非常正式的场合,做出一些极其令人无语的事情。
譬如,作为新生代表,在开学典礼上作了场万字演讲。别说同学了,院长、副院长、系主任等一票领导,都差点被他当场‘超度’。
后来,系主任把辅导员说了一顿,辅导员表示很委屈,夜明同学全院成绩第一,选他当新生代表不是很正常嘛。
不,不正常。
一学年下来,药学院全院上下基本都听说过,有个名叫夜明的家伙,不太正常。
参加数独社,花了三周,出题难倒所有社员;加入棋艺社,不出一周打遍全社无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