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给明朗身体里的子蛊喂养过母蛊精血,路安宁就拉着明朗去到院子里。
从那日女儿节说起,慢慢说完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如今,我已经答应了替牧云邪做事,他答应我事情办成就会给你引出子蛊,还我们自由。”
路安宁却隐下了办不成的结果。
听完这一切,明朗只感觉自己气血都在逆行,如同蛊毒发作一般,心口处绞痛难忍。
“安宁,你为何这么傻,我死了便罢,何苦要去受那牧云邪的钳制。”
路安宁静静的看着他,问道:“若你一早就知道他们要对我下蛊,你可会替我受着?”
“我自然会。”
“我若死了呢?”路安宁又问。
“我定会陪你一起共赴黄泉。”
路安宁笑了,使得那冰冷的月光都仿佛在空气中有了温度。
“可是明朗,你却不知道,若你死了,我也不会苟活。”
“安宁……”明朗看着她,虽是在笑,却笑的那么让人心疼。
“再者说,就算你死了,我活下来,他们还是会给我继续下蛊,明朗,我们是这世间的小草,是这世间的蝼蚁,我们没有权势,一旦被盯上了,我们怎么也逃不掉。”
路安宁走上前去,抚摸着明朗的衣襟,那上面还残留着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