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善被人欺,或许就是他太善良了。”
陆白现在也没有思绪,只能先从巷子外面的邻居打听线索。
斜阳向晚,义庄更添凄凉。
他们加快脚步,离开义庄,在拐过街角时。
哒!
哒哒!
陆白回头,午后见过的鲜衣怒马少年们,在义庄前停下来。
回到衙门后,陆白不当值。
刚要放衙,他手下的小猫和老苟搀着老木进了班房。
别班衙役哄堂大笑。
老木头发散乱,脸上挂了彩,裤子被扒了的只剩下衬裤,佩刀也不见到了,空挂一刀鞘。
小猫也一脸淤青。
唯有老苟,脸上干干净净。
大爷的。
这也太丢脸了。
在哄笑中,陆白走过去,“怎么回事?”
老木瞥他一眼,“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