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偏偏,慕容易站在道德制高点凌驾于他,他没办法硬赶他走,于是只好留了他一夜。
但是,灼华让他去,他绝不会违抗命令。
过了一会儿,燕灼华看见,裴睿脸黑得好似包公,几乎是带着杀气回来了。
而慕容易则是望着他的背影,嬉皮笑脸,活像一只偷到了腥的猫。
燕灼华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疑惑,但容不得她多去想,就听见,裴睿冷冰冰地抛下一句话:“他说,程景宗临要出门了,突然说要去见一个人,让他带为告假,会晚来些。”
燕灼华点点头。
他会来,那就好。
燕灼华给泡芙使了个眼色,泡芙走上来,细细瞧了燕灼华的酒,取出银针,探到酒里。
银针从酒里拿起,并无变色。
泡芙将酒盏递给灼华,眼神深沉,点了点头。
燕灼华一挑眉,接过来,一饮而尽。
酒下肚后,灼华对裴睿说:“孤给你在东宫你住处包了个大红包,去拿吧。”
裴睿弯腰,一抱拳,行礼退下:“诺,多谢殿下。”
泡芙似乎有些吃醋地说:“殿下真是的,只给他,不给松露和我。”